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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社团绝大多数时候是在跟天道社的脚步，燕向晨试图回忆那些模糊的片段，是否有哪些时候，他们与天道社的做法不同。
“让一年生指认。”
白莉莉的话闯入他的脑海。
他忽然想起刚进入活动时，百事想让他们社团的新人充当小白鼠，去当一位第一指认人，但当后来出现未知指认人后，天道社似乎每次都毫不犹豫的抢在他们之前指认艺术品。
指认的顺序，真的没有玄机吗？
或许，第一指认人可以免死？就算是当天的免死，也足够了。
燕向晨眼神一亮，瞥了眼周围三人，没有说话。
第一指认人是唯一的，也是献给最聪明的人的生路，他断然不会告诉其他人。
范之是作为武力值高的老生被白莉莉拉入联合活动的，大多数时候他是听从社团内智者的想法，如果燕向晨不说，他能想到的点微乎其微。
另外两名新人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，能做到跟上队伍就很不错了。
“那个人的手……是不是受伤了？”王洛阳本来惊恐的警戒四周，目光随意的扫着各处，无意落到了不远处的百事身上，他一只手搭在楼梯扶手，另一只手垂在裤缝，露出了白色的绷带。
英语协会的人顺着王洛阳的手指看过去，果真发现了这一点。
江汜正对着他们，感受到了奇怪的目光，他也低头看了眼百事，立马抬起一只手，擦了下嘴唇，并趁机小声提醒道：“手指。”
百事立即意会，把右手缩回了袖子里，然后转身给了英语协会的人一个不明意味的冷笑。
【天道社的社长受伤了？什么时候的事？】
范之在手机上快速打下了这两句话。
【是第二日吧，第二日晚上。】
孔桃回忆道。
这时，他们发现天道社二人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“做什么？”燕向晨警觉道。
不料百事和江汜直接绕过了他们，来到了大门旁边。
正当英语协会众人疑惑之时，“啪嗒”声从他们头顶传来。
燕向晨瞳孔微缩，他知道那声音的来源。
是窗户的位置。
另外三人下意识抬头去看，燕向晨、百事、江汜则是控制住了他们的肢体，低着头。
空气中忽然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了。
啪嗒……
啪嗒……
那声音走远了，直到消失不见。
就在众人以为它已经离开了的时候，那声音又出现了，越来越近，最后的音量和他们听到的第一声差不多，然后陡然消失。
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吧？
开窗，进入四楼，安放艺术品，离开。
还好没对他们产生兴趣。
燕向晨暗自松了口气，扫了眼同社团的三人，却发现他们还呆呆的看着上面，但眼神里尽是恐慌与抗拒。
就算这样，他们依然没有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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