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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歌无言以对。
封仙于是给出了解释，“不是哪吒闹海？我听见龙子被抽筋时的惨叫声了。”
悠然囧。
“这是，春江花月夜……”秦歌无力的说。
这是春江花月夜？悠然保持了面部表情未动摇。
“我不干了！”脸上红成猴子屁股的秦时月大小姐气愤的一推案站了起来，指着秦歌的鼻子，“你们不让我和一般人一样去上学也就算了，哪有在这么小的时候就要我弹这么难的曲子的道理？就算现在说是复兴古文化，也不带这个样子的吧？又不要我出去做模范！”
“复兴古文化啊。”悠然最近也时常听见这个词，“效果好不好？”
“一点都不好。”秦歌无力的说，“任大小姐，你看看我们这位大小姐就知道了。秦家还是一直坚持古礼的呢。只是现在的孩子，整天面对的****太多了，哪里还有心思静下心来去学习什么古文，学习什么琴棋书画？很久以前就提出了要复兴儒文化，复兴古文化，但一直也就是说说而已。家长送孩子上那些特长班只是为了‘培养才艺’，督促孩子上英语补习班绝对要勤快大方多了。”
说起这个，秦歌也是一肚子怨念。
封仙听了，抬头看了他一眼，或者说，难得的正眼看了他一眼，自己站起身来，走到了那张古董琴案前坐下，难得说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不那么毒舌的话。
“春江花月夜？现在这个世界还能找到这样的意境？没体会过这样的意境，就想弹出那样的曲子来，太异想天开了。”
说话间，双手已经放到了古筝上，只是随便试了一下音，优美的音乐就随之传了出来。春江月夜，高山流水，信手拈来，只让人似乎随着乐声，在一个个仙境中徜徉流连。
虽然秦时月没有什么音乐天分，一时间也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，完全听呆了。
倒是悠然，听了一会儿，就被身边忽然出现的人惊醒了。飞雾出现在了她的身边。
虽然见有这许多人，飞雾却还是凑到了悠然的耳边，“小姐，圣殿在这里的人，大概是分裂了。天族和羽族发生了内斗。天族大概是败了……这个国家已经基本没有了天族的痕迹。虽然有修行者，但他们也不再知道那边的事。”
显然，飞雾还是用了很特殊的传音方法的，除了封仙和布雷菲尔，没人听见。于是，布雷菲尔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，封仙的乐声却是陡然转为激烈，出现了沙场杀伐之音。
飞雾的话，已经基本上足够悠然做出决定了。
她的问题其实只有一点，圣殿留在这里的人，只要还有一个，那就一定明白打破世界树保护的后果。但始终只是有一个宗教在那里叫嚷而已，还没叫嚷得举世皆知。这似乎稍稍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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