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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”
李长顺从鼻孔中狠狠喷出一口气：“李云清！你给我解释清楚！为什么曹云波的密码箱，还有电脑上有你的指纹？我可从来没有安排过你，让你去接近这些技术数据！你还不说实话吗？我就要代表公司，以商业间谍罪，还有窃取知识产权罪，向公安机关报案抓你！”
雷军也点点头，配合道：“虽然李长顺涉嫌杀人，但也只是涉嫌而已。他公司的合法权益，依旧要受到法律的保护。如果他报案，我只能依法办事，请你如实回答这些问题。你为什么窃取公司受到法律保护的机密技术资料？”
“这个，我…”
在夏洛发现的大量事实面前，李云清冷汗如雨，终于低下了头，认命般向夏洛苦笑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？我在这公司潜伏了六年，他们从来没有对我起一丝半点的疑心。”
“他们，指的是我吗？”
李长顺怒道。
“很简单。”
夏洛平静道：“我走入这办公室的时候，发现你当时坐在工位上，很紧张地看向曹云波的工位。你知道我这人对细节有一种病态的观察力。我自己有强迫症，很难不注意到你的紧张，还有你的视线所向。我当时就起了疑心，认为曹云波的座位或许藏着什么秘密。一查果然发现了与你的联系。”
“还不说实话？”
李长顺怒道。
“唉。”
李云清认命般低下了头，叹气道：“既然被夏洛侦探发现了，我也只好说实话。没错，我确实是东海市畜牧业协会派来的卧底，在绿星农业执行任务来了。我之前的工作简历，都是编造的。我的真名也不叫李云清。之所以改成李姓，是为了跟李总您套近乎。我真名叫王金霞。我原本是畜牧业协会的一名雇员。”
“什么？”
听到这自己颇为器重、重用的女助手李云清，居然真的是云达沙派来的卧底间谍，不光是工作经历，连姓名都是彻头彻尾假的，李长顺眼前一黑，险些昏倒过去，指着李云清，不，王金霞怒道：“你，你这女人，你好狠啊。你居然在我身边卧底了六年？”
王金霞尴尬道：“李总，我虽然是卧底，但一直没有做过任何损害您和绿星农业利益的事情啊。沙总只是让我卧底进来，静静观察，根本不让我窃取什么技术资料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还该给你颁发一个优秀员工奖？表彰沙总把你送来，勤勤恳恳给我打工了六年？”
李长顺讽刺道。
“不是这样。”
王金霞摇头道：“但之前绿星农业根本没被沙总放在眼里，他让我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“但由于人造肉最近成为了融资和金融界、大众的宠儿，沙总觉得这个“万一”到了！”
夏洛断然道：“他是不是命令你，在很短时间内搞到曹云波的技术秘籍？他要评估一下这种替代的技术，到底先进到了什么程度？是否真的会对他的牛羊肉生意造成什么致命威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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