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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！”马文才斩钉截铁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李正义。
李正义扁了扁嘴，没敢再说话。
黑明道：“给他也拿三大袋子吧！”
马文才翻起了白眼，说道：“黑明，你别太过分啊！”
“你看着办，多余的废话我不说！”黑明的语气很平淡，也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。
但是，马文才怕了，他惹不起黑明，赶忙招呼工人道：“再给我扛三大袋子来！”
“好嘞！”工人很听话，放下化肥袋子，转身又去仓库了。
马文才上前两步，靠近了黑明身边，低声道：“化肥都给你了，你可别闹事了啊！”
“你跟我说句实话！”黑明道：“这事，是杨国富还是杨大雷的主意？”
“咳咳！”马文才干咳两声，说道：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说！”黑明就一个字，语气严肃，不容拒绝。
“老厂长！”马文才说完扭过头去，不看黑明。
老厂长当然就是杨国富，别人都叫杨大雷少厂长。
“意料之中！”黑明冷哼一声，和扛上化肥袋子装进了五菱车，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