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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门缓缓的打开，从黑暗中传来了脚步声。
一个老人迈着缓慢的步子渐渐的走了出来。
瘦骨嶙峋，眼睛深深的凹下，两边的脸颊也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，青筋一天天的暴起。整个人几乎就是一副会走动的枯骨。
云雅月仿佛没有看见，依旧只是一脸平淡。
那老人忽略了其他人，径直的走向了屹立于祭台的二人。
沉重的威压缓缓的蔓延在周身的五米之处，正好包围了云雅月二人。
周身的气息渐渐凝重，云雅月还可以凭借自己浑厚的精神力进行抵抗，但是她却已经听见身边云陌舞气息越发粗喘。
看来快扛不住威压了。
这些的威压对于云雅月来说只是小意思，前世微微动用精神力就可以放出比这更为迫人的威压，因此她自然很容易抵抗。
可是云陌舞不行，无论如何，她再有天赋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。
散去精神防御，云雅月的脸一下子也苍白了起来，身子也开始摇摇欲坠，但是却坚持住不放出异能防御。
而此时，迫人的威压却瞬间散去，老人的目光扫过了云陌舞，直直的落在云雅月的脸上。
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的光芒，似欣喜，似愧疚，似狂热……
云雅月心中浮现了淡淡的疑惑，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。狂热，曾经站在舞台上，无数人都是这般看着她的。
但是，为什么又愧疚呢？还有眼中那沧桑的等待……
他为什么会拿着这样的眼神看着她？
直视他的眼睛，云雅月为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是面对这个老人时，她的心便会充满了无奈。
是的，无奈……对他执着的无奈，对他忠诚的无奈，还有……那纵使死亡也不悔的无奈。
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，但是她知道，她明他，可以读懂他的目光，她的心，他……沧桑的灵魂。
经历了千万年等待的灵魂。
再抬眼望去，那老人眼中已全无了情绪，平淡而冷然。就像刚刚，那种眼神从未出现过。
但是，她知道那不是幻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