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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呜呜的哭着，张存道也一脸无奈。他迷雾世界也很忙的，只是疏忽了这么几天，想不到就出现这么大的事情。他连忙将谢路生再一次扶起来，然后安慰他说：“你也不要太自责，这种事情谁也没有料到的，我也见过甄子单，我也没看出来他是个坏种啊。”
当初他见到甄子单的时候，就觉得这个主动和他套近乎的年轻人有些意思。不过张存道也没有多想，在甄子单这个年纪和身份，有野心是正确的，和领导套近乎也是正确的，志高才大之人，必有高追求。但是他没有看出这小子居然是个间谍，他的志高才大，不在他张存道这边啊。
“张总，我有罪……”这个时候，谢路生又噗通一下跪下来了，还是在自哀自怨。
张存道没办法了，他打入一道清净灵光给谢路生，稳住了他的情绪。然后说：“你真的不用太着急。我敢将东西给你们，也是有保险的。”
听见张存道的话，又在清净灵光的作用下，谢路生有些振作起来，他连忙问道：“真的？您有保险？您不是在安慰我吧。”
张存道叹了口气，说：“在研究起源的时候，你有没有脑中冒出过很多危险的想法，比如说用人和大猩猩杂交，或者做出一些人伦上不通过的东西？”
谢路生一愣，然后就思索起来。接着他点点头说：“有。”
这就是了。孕泉水是具灵圣母弄出来的，就算是下等孕泉水，其实都有‘辐射性’。这种辐射不是物理上的那种辐射，而是对思想的影响。孕泉水因为其特殊性，它必须能接受受孕者的思想，以免生出受孕者不想生出的玩意。
这既然能接收，自然就可以放出。在神魂方面，现实世界的人比迷雾世界的人差的太多，这里的人很容易会被孕泉水影响，然后脑中冒出很多思想。有些思想，就非常考验人的伦理道德。
人之所以是人，就是因为有伦理道德约束，没有这玩意就和聪明的野兽没有区别。为了自己的研究员不至于疯狂到成为疯狂科学家，张存道每次借口来视察，都会给他们打入一道清净灵光，让他们保持清醒。不然难道你以为他们真的愿意研究牛和蘑孤融合吗？
如今这孕泉水被偷走了，可是没有张存道的清净灵光护体，偷走的那些人能维持多久的清醒？估计用不了多久，他们就会被孕泉水污染，然后陷入到疯狂的实验中，最终打开不可预测的魔盒。到时候是成仙还是入魔，那就真的是一念之间。
看着谢路生可怜巴巴的眼神，张存道再次拿出一瓶孕泉水说：“我再给你一瓶起源，但是这次你不要搞丢了。和国家农业部合作吧，继续用你的聪明才智造福国家。”
看到张存道手中的起源，谢路生眼睛都瞪大了，他说：“您，您手中还有这个……那您为何还要我们复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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