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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陆羽，和臭丫头之间有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？”
王簌沉默了几秒钟，大脑开始飞速运转。
说老实话，除了那次沙滩抹防晒油，两个人之间并没什么暧昧的接触，而且那次自己也没拍到实质性的证据。
之后，两个人在桃花林当中的散步，确实值得怀疑，但这又不算什么实质证据。
那个陆羽全程都很有绅士风度，从来没有对大小姐做出什么出格举动。
而且，怎么说呢，在这个瞬间，她脑海中回放着大小姐脸上的幸福笑容。
她有种直觉，如果这个问题回答不好，这种笑容会永远消失……
片刻之后，她开口道：
“董事长，我认为，这个陆羽只是大小姐的合作伙伴，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柳澜的语气逐渐咄咄逼人。
王簌直视对方的眼睛：“确定。”
柳澜微微松了口气，面色缓和下来。
但是，看到报表上的游戏数据，她的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丝丝的危机感。
从小到大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儿，要渐渐脱离掌控了。
“董事长，有句话，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“
王簌试探性地开口。
“说。”
柳澜继续低头整理着报表。
“我记得我刚加入集团的时候，大小姐才12岁，这么小小的一只。便是没想到，现在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……”
“说重点，我很忙。”柳澜面无表情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大小姐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，有自己独立的人格，让她体验一下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经历过的青春，也……未尝不可。”
嘶啦——
桌上的报表被柳澜的力道撕扯成两半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
“王簌不敢。”
王簌赶紧低头。
“王簌，你跟在我身边已经十年了，我本以为伱能够非常理解我。
我们柳家，需要的是正确的、一丝不苟的、严丝合缝的继承人，我不需要她有什么无聊的多余特质，更不需要她有什么不必要的酸臭的青春经历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是，董事长，是我僭越了。”王簌赶紧道。
柳澜低头，紧紧盯着照片上的陆羽。
直觉告诉她，引起女儿改变的，正是这个男人。
“继续加派工作专班，把臭丫头盯紧了，有任何不对劲的苗头，你们行动组直接介入，明白吗？”
“是。”
王簌识趣地准备离开，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时，柳澜叫住了她：
“王簌。”
王簌转过头，看着站在玻璃幕墙后的柳澜。
在这个瞬间，她有一种错觉，董事长的背影，格外的寂寥。
“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“明白。”
王簌点点头，默默关上了门。
空荡荡的办公室，只剩下柳澜一边吐着烟圈，一边看着窗外的繁华都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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