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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查过殿下当年被送入秘营的记录，正好是跟狐十七是一批，她们曾在一起训练，休息学习，殿下当时性格孤僻，不爱说话，加上体质差，所以经常不能完成训练任务，有几次差点儿因为没完成任务，被惩罚不准吃饭，被折磨的差点儿饿死，应该是这个狐十七暗中伸过援手，才挺过来的，不然难以解释公主殿下为何非要找到这个人了。”
“当年是谁负责秘营特训？”
“卓春风。”
叶鸿一脸色有异，但很快就恢复平静，有些事情，他心里清楚，但是不能说出来。
涉及皇族内斗，别说他都快卸任了，就算在任上，也从不多言。
“我听说卓春风去了皇家供奉院？”
“嗯。”叶鸿一点了点头，东南战败后不久，卓春风就被永熙帝召见，随后就把情报司的工作交给副唐森，自己孤身一人去了皇家供奉院。
谁都知道，这是去闭关突破一品大宗师了。
卓春风出关之日，就是出任南衙大都督之时，只不过，突破晋级不是那么容易的，卓春风若是不能突破晋级，那下一任南衙大都督可就不好说了。
“你就没替老姚争一下？”
“老姚坐上那个位置，就等于放在火上烤，别说他自己没这个想法，就算有，我也会劝他放弃，靖安司负责国内的安全，出再大的事儿，都不会丢了脑袋。”叶鸿一道。
“老姚这辈子算是到头了。”
“三品指挥使，退休前给个从二品的待遇，再给个爵位，平安退下来，还不好？”
“倒也是，南衙的官儿算是高危了，老姚能在任上平稳这么多年，也是你帮他分担了不少压力。”
“还是说狐十七这小子吧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要说收徒弟，那确实是个好苗子，问题是，师父教徒弟，可不是磕个头，奉杯茶那么简单，我这一生自己都是失败的，还能有资格教徒弟吗？”蒙易慨叹一声说道。
“师不必贤于弟子，弟子不必不如师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，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，何必纠结于此，我要是能收，岂会把机会让给你？”叶鸿一笑道。
“我在南衙就是一个废物，拜一个废物为师有啥好处？”
“老蒙，这南衙废物肯定是有，但你绝不是，你虽然武道废了，可在灵道上却是无人可比吧，若不是南衙耽误了你，你要是拜入灵官殿，成就不可限量。”叶鸿一道。
“灵官殿可不收我这种废物弟子。”蒙易哈哈一笑，“我在南衙过的挺好的，拿着丰厚的俸禄，还没人管，逍遥快活不好吗？”
“行了，这徒弟你要是不收，这南衙可就没有人能收了。”叶鸿一说道。
“青丫头为了求我，连一百两银子一坛的玉灵烧都给我拿来了，我要是拒绝，那这丫头还不记恨我一辈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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